[三日一期] 業火 ‧ 章四

*三日月宗近X一期一振

*取名廢就算撞名也不准跟我撕。

*基於中二心(?)決定單簡雙繁,這章是繁體字

*哨兵嚮導+S/D設定,有弱化嚮導的情節設定注意,其實哨兵嚮導根本可以忽略,以及S/D不是S/M,不要抱持期待......

*完全不存在本丸的設定,是聯/邦設定,每一家族都是一軍/閥,但聯/邦軍/閥設定根本可以忽略

*完全私設有,OOC注意

*沒意外的話是長篇

*我想要坑品好,但實際上我坑品不好;我想要周更,但實際上是緣更……今天依舊走在努力維持周更的路上。

*業火中可能會出現的cp:主三日一期,副雙狐、鯰骨(無差)、藥厚如果出現較明顯之描寫,該章會打上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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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下收------------------------------------------------


章四


     迷路了。

 

    真是糟糕……原本是要尋找厚的,現在卻不知道走到哪裡了,三条家的宅邸比粟田口家的宅邸還要大上好幾倍。

 

    雖然知道小叔叔讓自己的小狐狸陪伴厚去探險,況且又是三条家舉辦的宴會應當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但我還是忍不住擔心著。

 

    我四處張望地快速穿過冷清的長廊、鳥語花香的花園,轉入一個轉角……隱隱約約感覺離主宅越來越遠然而還是到處不見厚的身影,但幸運的是遇見了人。

 

    我暗暗的吁了一口氣,這下子可以繞回主宅了……應該可以吧?但是在這樣冷僻的地方遇見人還真的沒有說服力,但也只能去問問了。

 

    我走了過去問道:『請問閣下知道回主宅的路嗎?』

 

    那人原本在賞月聽到我的話便慢悠悠的轉過來,我大吃一驚。

 

    多麼美麗的人啊!

 

    他穿著暗印紗綾紋的暗藍色狩衣,腰間纏上上好紅絲編製成的繩結,頭上繫著的髮飾側墜著金色流蘇,服飾已經是華美,那容顏更美,精雕細琢的不似人間物,也許真的不是人間物,他的藍色的眼瞳裡有著一彎瑩黃,月光在他的髮色鍍上了一層光澤,柔柔的光澤像極了深夜的紺海,但這樣漂亮的人眼神卻非常冷漠。

 

    我打擾到他了嗎?

 

    我急忙低聲說了聲抱歉,轉頭打算自己找回路卻瞥見他手裡握著樣眼熟的東西,這不是小狐狸的勾玉環嗎?

 

    我問道:『請問閣下手中的物品可否借看一眼?』

 

    他看了我一會兒後伸手將東西遞過來,我接過東西仔細地查看,果然是小狐狸的勾玉環,怎麼在他的手裡?是掉了嗎?

 

    『這物品……閣下如何得來?』

 

    他淡淡道:『於此拾得。』連聲音都很好聽。

 

    撿到的?這麼說來小狐狸和厚來過這裡,於是我繼續問道:『請問閣下可曾見過一只狐狸和一個左胸繡有粟田口家紋小孩?』

 

    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汝是?』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我還沒自我介紹便拉著人問了一堆東西,我微微將身體向前傾道:『失禮了,藤四郎是我的弟弟們,初次見面,我是一期一振,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您?』

 

    他修長的手指相疊,對我做揖道:『初次見面,余乃三条家主,呼為三日月宗近,請多多指教。』

 

    三条家主?!

 

    我猛然看向他,然後順利地在他如鏡子清澈的眼瞳裡看見一臉震驚的我。傳聞三条家主不僅作為哨兵D十分出色,最讓人津津樂道更是那百年難得一見的美貌,剛才看到他的樣子應該要想到的才是……但、但是有誰會想到三条家主不在宴會談笑風生而是在這裊無人煙的地方看月亮啊……這也不能怪我吧……

 

    我想我現在的表情大概就跟洗三溫暖沒兩樣──冷熱交替,一邊發青一邊臉紅。

 

    算了,錯誤都已經造成了乾脆問清楚厚的下落和將這勾玉環要回來,我鴕鳥心態地邊安慰自己邊道:『請問三日月殿可否有看見舍弟?』

 

    或許他看破了我逃避現實的心理,他掩嘴輕笑道:『余至此時便只有余一人與這勾玉環。』

 

    聽見他的輕笑聲我又更不好意思了,想起剛才自己一臉震驚在他面前失態的樣子感覺臉上的熱度都能煮熟東西了。

 

    我努力的佯裝鎮定,舉著勾玉環道:『這勾玉環是粟田口家主的私物,不知可否歸還?』

 

    他點頭道:『余本欲送還鳴狐殿,一期一振殿能代為送還便在此謝過。』

 

    『哪裡。』我將勾玉環收好後便欠身離開,畢竟我已經尷尬到沒辦法繼續跟他相處了。

 

    只是沒想到我才剛走沒二步身後便傳來他的聲音,道:『等等。』我只能再次努力的蹦住表情轉過去問道:『三日月殿有什麼事?』

 

    果不其然看見他帶笑的眉眼,道:『這條路直至底,右彎於底左拐再右轉便是主宅。』

 

    雖然他笑起來非常的漂亮,但這時候只會讓我更加地迫窘,我幾乎是費了全部的勁才壓下自己的慌亂回以一個微笑與平穩的聲音道:『萬分感謝,後會有期。』說完我頭也不回的迅速離開,當然,我的臉已經燒得有如火焰一樣的燙。

 

 

    一期醒來後還延續著夢裡尷尬的感覺,非常的尷尬,尷尬到都想挖洞把自己給埋了。

 

    就算昨天發生了尷尬的事也不用在夢裡再發生一次吧……

 

    一期收好被褥後穿上道服,等到都打理好時尷尬感也消退了差不多,為了不打擾到還在睡夢中的弟弟們他每次都去位在偏院的道館訓練,今天也不例外。初夏早晨的風十分涼爽,帶著一點香蒂莉的柑橘調甜香,一期想今天亂採來擺設的花應該是金魚草吧?

 

    眼前坐在廊下的一抹黑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鯰尾?

 

    鯰尾感覺到附近有人的氣息抬起頭,「早安,一期哥。」

 

    「早安,鯰尾。」一期走過去,「怎麼坐在這裡?」這裡離鯰尾的臥房可有一段距離。

 

    鯰尾聳肩笑了笑,「想著趁這了個時候收集馬糞來砸討人厭的傢伙。」

 

    一期指著另一個方向道:「但是馬殿在那裏喔?」

 

    「……開玩笑的,我睡不著。」鯰尾一臉「一期哥你不要戳破我嘛~」的表情道。

 

    一期:「……」

 

    鯰尾是性格開朗的弟弟,即使遇到什麼挫折也總是很快看開,會讓鯰尾在意到睡不著的事大概是骨喰的事,然而鯰尾看起來似乎並不想對一期說,一期想了想,道:「鯰尾,你能陪我手合嗎?」

 

    鯰尾眨眨眼睛,道:「好啊,好久沒跟一期哥手合了。」

 

    道場以檜木和灰石建造,外觀以淺灰白為主色,牆壁上繪有粟田口家紋,裡面放有槍、大太、小太、打刀、短刀等,訓練武/器種類繁多,其中以短刀數量最多。每一把都是未開封的鈍刀,重量、長度皆比照應有的規格,其中還有幾把是特別訂製的,就比如放在角落的那把打刀便是模擬鳴狐慣用刀的樣式,刀柄處二面也細心地都刻上刀銘。

 

    鯰尾挑了自己最拿手的脇差,一期則是選了太刀,雙方站定後相互行禮,鯰尾笑道:「那麼,一決勝負吧!」

 

    一期道:「比試,請多指教」

 

    鯰尾一個弓箭步往前先進攻,第一個瞄準的地方便是手腕,脇差的長度不比太刀長,攻擊的時候往往需要近身才能發揮良好的效用。

 

    一期揮刀一撥化解迎面而來的刀刃,鯰尾扭臂繼續朝著一期攻擊,緊握刀柄不斷向一期脆弱的地方橫刺,一期必須高度集中精神才能躲過這些持續而綿密的刀尖。

 

    鯰尾忽然迅雷般地將刀轉向斜上劈砍而去,金屬冰涼的觸感一瞬間劃過一期脖子上的肌膚,一期急忙拉開距離,剛才那刀若是他閃避的再慢些就是他輸了。

 

    鯰尾穩住腳步後微微壓下身,將力量積蓄在腳底用力一衝,憑藉著爆發力又讓他的速度比剛才快些,眨眼間已經欺身在一期一振面前不到一步的距離。

 

    一期將太刀反手一削鯰尾急忙止住進擊閃避欺壓而來的銀光,刀艱險險擦過飄飛起來的髮鬢,若是利刃現在已經削下幾綹頭髮。

 

    一期反守為攻,利用身高的優勢向鯰尾縱向連擊,鯰尾舉刀擋下一波一波的重擊,二把刀在空曠的室內相互交錯,揚刀起落間金屬鏗鏘有聲。

 

    再這樣僵持下去的話鯰尾會先因體力消耗而敗陣下來,自己的優勢在於比一期哥的速度還要快些,必須要利用速度和靈巧出奇不意的發動攻擊。

 

    鯰尾一邊閃躲一邊留意一期一振有無空隙,但是一期的防守讓他尋不出疏漏的地方,如果找不到只能誘導一期曝露有機可趁的地方,鯰尾潛下上半身躲過一期橫砍的刀,往前竄一步向右虛晃一刀作勢要揚攻手腕,一期回刀防守,在這電光一閃的縫隙轉逼向一期一振的腹部。

 

    交錯的瞬間太刀貼著脇差的刀側隔開脇差,直逼於前刀尖止於眉間,這場手合勝負已經揭曉,一期道:「心浮氣躁,是因為骨喰的事嗎?」

 

    「啊……」鯰尾有些困擾地搔搔臉頰,「一期哥果然已經猜到了。」

 

    他頓了下,道:「兄弟他……自那場大火後精神狀況很不穩定,剛開始的時候精神甚至是極度混亂的,但是這幾年慢慢休養也漸漸好轉起來。」

 

    「但是最近兄弟的精神狀況又開始緊繃了起來。」鯰尾無力的笑了笑,「從跟三日月宗近見面時起。」

 

    「……」一期蹙起眉頭,的確骨喰對待三日月的態度可說是到神經質的地步。

 

    「一期哥你也有些察覺了吧?」鯰尾思索了一下繼續道:「有時候我會想,兄弟他是不是想起了什麼?為什麼兄弟他對三条家這樣厭惡?」

 

    他看著一期一振,道:「那場大火,燒掉了一期哥你和骨喰的記憶,還有小叔叔也因為那場大火……」鯰尾說道一半便禁聲不再繼續接著說下去。

 

    「……」那場大火,燒的猛烈,吞天噬地似的摧毀著那時候他們所在的別館,小叔叔趕到現場後只剩下一片廢墟和在鬼門關前的他和骨喰──然而這些一期都不知道,是後來斷斷續續從弟弟們不小心說溜嘴和別人的口中得知。

 

    看著一期沉默不語,鯰尾像是要掃開沉重的氣氛轉用輕快的語氣說道:「我覺得現在很好,希望一直這樣。」鯰尾將脇差收好,伸著懶腰道:「啊~出了一身汗,我要先去洗澡啦!一期哥,等會見。」

 

    鯰尾其實還想說很多東西但最終還是沒說出口,其中他最想說的便是:當年的大火難道跟三条家沒有關係嗎?

 

    但這句話也是最不能說的一句。

 

    鯰尾走出道場便看見藥研倚靠在柱子上,他道:「喲!厚今天提早把你叫起床啊?」

 

    「厚還在睡,估計也差不多該起床了。」藥研笑笑道:「跟一期哥手合的結果是輸了還是贏了?」

 

    鯰尾聳肩道:「心不在焉,輸了。」

 

    「──我猜也是。」藥研收起笑容嚴肅道:「可別對一期哥說多餘的話。」

 

    鯰尾擺擺手道:「我知道,我可沒說什麼。」笑容從他臉上落了下去,他帶著苦澀道:「我們已經失去不起了。」

 

    藥研沉默了一陣子,道:「……快去洗澡吧,著涼就麻煩了。」鯰尾點點頭就離開了。

 

    我們已經失去不起了……啊。

 

    院子鳥聲啁啾婉轉,嬌巧玲瓏的綠繡眼並不知道歷史,天真的鳴叫著。

 

    或許是他剛出生沒多久,也或許他根本還沒有出生時粟田口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長一輩的全部死絕,只剩下分家的鳴狐一個,粟田口家全部的重擔都落在剛滿十六的小叔叔身上,即便如此,在沒有人教導扶持之下鳴狐仍舊盡全力的支撐著粟田口家,之後又過了二年,本家的一期一振到了繼承家主的年齡,本以為終於苦盡甘來,沒多久又發生了那場大火。

 

    本來人口眾多的大家族硬生生折損到不滿二十人。

 

    藥研想著,我們確實已經失去不起,不論是小叔叔或是我們。

 

    他看見一期從道場走出來,卸下凝重的面容換上平日開朗的笑容道:「早安,一期哥。」

 

    「藥研?」一期看到藥研忍不住吃驚道:「厚今天提早把你叫起床了?」

 

    藥研失笑道:「一期哥你說了跟鯰尾一樣的話。」

 

    一期笑著說抱歉,「怎麼來這裡了?」

 

    「原本打算跟一期哥手合,但是鯰尾搶先一步就沒辦法了,只好等下一次囉。」

 

    一期笑道:「不論什麼時候都可以來找我手合喔。」他猶豫了下,道:「……藥研,骨喰最近的情況還好嗎?」

 

    藥研想了想,道:「最近情緒起伏波動大,但還在安全範圍內,少讓他接觸刺激精神狀況的事物、多休養就可以了。」

 

    藥研眇了一眼擔心不已的一期,道:「所以一期哥下次別一聲不吭的就跑走了啊?要不是鯰尾在場,骨喰可是打算把織田家的皮都掀起來找你,鯰尾費了全部的勁才能安撫住骨喰讓他同意待在門口等你回來。」

 

    不理會一期現在的表情是什麼,藥研走到一期背後推著一期往浴堂走:「走吧,吃早餐去。」

 

 

 

 

 

...tbc


----------------------後記雜唸-------------------------------------

 

重新省視了自己的文筆發現是小學生文筆啊0.0,諸多難寫處我已經不想再摔筆了(再摔就沒筆了((眼神死。

 

這篇算是大爆料(?)的一章。

 

……我想快點讓爺爺和一期談戀愛啊!!!!!!

早知道只嚕段子就好了我幹嘛這麼做死要來開長篇呢?((眼神再死。

好了,我要繼續去養病了。

啊.......雖然遲了點,但各位中秋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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